想继续唱歌,去更大的一些舞台上,唱给更多人听。”
草儿:“不管做什么都好,我想一直跟在妈妈身边。”
谢亮:“我想成为一个秃子,我爸爸打我的时候总是喜欢揪着我头发,让我跑都跑不了;等我长大后成了一个秃子,我看他怎么抓我。”
这个独特的梦想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包括了谢亮这小子自己。
马飞:“”
就这样,一个个孩子将自己或是伟大,或是平凡,甚至有些可笑的梦想说了出来。
这样的情况,直到十岁半最后开口:“我长大了之后,也要成为一个八路军战士;不过在没有长大之前我想快点回到杨村,我爸爸说打完了这一仗就来接我。”
这已经是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众人第二次听到十岁半,说着爸爸要来接他的事情。
带着些许的好奇,胡彪用着只有身边两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方有才这个二排长问出了一句:
“方排长,十岁半他爸爸到底是什么人?”
在稍微顿了一下后,方有才苦涩地小声回答了起来:“军分区参谋部的,前几天突围时战死了。”
所以说,十岁半这孩子还不知道,他爸爸永远不可能来继续接他。
想到了这样一点,一众成年人再也说不出话来,让原本还是火热气氛,一下子有着死寂下去的趋势。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一直都安静听着众人聊天的四个学生,其中唯一的男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后开口了。
喃喃自语一般地嘀咕着:“我们中华家未来的一切,真的有那么好吗?”
闻言之后,草儿也一脸期待地跟着问出一句:
“各位伯伯和叔叔、安姐姐和小翠姐姐,都说你们苏北独立团的人厉害,懂文化、见识多,连枪炮都能自己制造,能跟我们说说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也就是打走了鬼子和光头校长,胜利了之后的生活是怎样的吗?”
不待胡彪等一批老爷们对于草儿这个小姑娘,为什么叫自己伯伯和叔叔,却叫安妮和小翠姐姐,这样一个关键的问题提出一些异议。
安妮和小翠已经开口,随着两个妹子清脆的声音响起。
将现代位面的种种现代生活,以可以理解的方式和说法,一点点在这些人面前描绘了出来。
在这样的描绘中,不知道是不是胡彪他们的错觉,总感觉窝棚里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