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暖和多加了些柴,结果最后像蒸桑拿一样在被窝里强忍了一夜,第二天满头大汗的起床后差点就感冒了,见这火炕温度足够,皮袄也就没买,他身强体壮的,白天有件棉衣就足够了。
躺在铺了棉被的炕上,睡了一个午觉之后,周斌才想起段氏交代的事情。
带着钥匙出了门,周斌往段清河家里走去,先问问他家有没有干草。
到了他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大呼小叫的声音。
“哎呦,你这怎么又胡了,就算你姓胡,也不能把把手气这么好吧?”
“就是,我怀疑老胡出千了。”
“我看也是。”
“出什么千,把把都胡也就赢了十几文,这么小的牌局我也费那心思出千?”
“再来,我就不信了,这次我给你们胡个大的。”
周斌听了一会儿后推门进了屋,他经常来段清河家,也犯不着敲门了。
进了屋,第一眼就看到一张桌子上坐了四个男人,八只手在桌子上乱晃洗牌。
“小斌子来了,坐我这玩两把?”段清河笑着招呼了一声就准备起身让位置。
“清河哥你玩吧,我对麻将不太喜欢,你家有没有不用的干草,段老夫人心疼她那宝贝母鸡了,怕被冻着。”
周斌晃了晃手,对于这个时代有麻将他早就知道了,也不觉得奇怪,老祖宗传下来的嘛,以前只有贵人们才能玩,从宫里流出来后大家跟风响应,逐渐变成了全民娱乐。
“这段大娘也太宝贵她的鸡了,都养出感情来了。”老胡嘟囔了一句,他就是段棋家的那个邻居,赔了段氏两只公鸡之后,他还被骂了一通。
“胡哥真是对不住,我家老夫人平时就靠这几只鸡供养我家少爷,现在家中富裕了也改不过来这习惯,别生气。”周斌笑道。
“嗨,生什么气,几十年的老邻居了。”
老胡也就是抱怨两句,他还算是段氏看着长大的呢,这点事情不至于生气。
“小斌子,替我顶会儿,我家仓房里有干草,上次补房子剩下的,我去给你拿。”段清河抓完牌之后站了起来出门。
周斌便坐下到他的位置上,“到谁了?”
“就到老段这了,小心点,这老胡上听了。”
周斌看了眼桌面上的牌,打了个绝张,“五条。”
“胡了!嘿嘿!”老胡把牌一推。
“……”周斌。
“小斌子,干草我放门口了,等你走的时候拿上。”段清河走了进来。
“好嘞,那清河哥我先走了。”周斌立马站起身,快步出了门。
“在待会啊,走的这么急,这大冬天的还有什么事。”段清河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兴致勃勃的撸起袖子,“怎么样,断没断老胡的连胡?”
刚上桌就给人家点了炮的周斌拎着干草就跑,身后还传来了段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