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政审视高梅,说道:“我们应该珍惜这天赐良缘。”
男女目成,遂于寝处,这种看对眼就能睡觉,在文人笔记中数不胜数。
“梁公子,外面是有人的。”
高梅言语含弱,似在提醒这不是孤男寡女。
“你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
梁政持拿绳子,一路捆绑,在进入马车的时候,高梅对着小厮一笑,那小厮就变得机械了,平日的礼节一点都无,梁政就知晓,小厮着道了。
高梅听到这话后,像是认命了一样,微微闭眼,任由梁政捆绑。
三下两下,高梅就被梁政捆为龟甲。
“这种绑缚,过于羞耻了”
高梅满脸羞红,含怨带怯,说道:“公子这是在哪里学的技巧?”
“粱家垛!”
梁政说道:“这叫做绳技。”
作为一个小孟尝,又兼具一证永证的学习能力,梁政在这两年里也认识不少人物,学了许多旁门左道的技巧,绳技就是其中之一。
“我听说的绳技不是这样的。”
高梅脖颈通红,说道:“绳技是一门攀升的技巧。”
在这世间广为流传的一种绳技,是人荡着绳子,然后将另一端抛过去,绳子直直,悬挂虚空,然后人在绳子上面荡漾,就像是蜘蛛侠的蛛丝绑着本叔叔的魂原地飞天一样。
“别东拉西扯了!”
梁政不在这个话题上面发挥,取过了马鞭,看向高梅,问道:“现在你知道蜡烛是干什么的吧。”
高梅轻轻点头,认命的说道:“梁公子,小女子质弱,受不住太多鞭挞,我若开口说蓝袍的时候,你可千万要住手。”
你还知道设立安全词?
梁政都忍不住笑了,感觉谢秋大约的确是死在了高梅的手中。
至于高梅在谢秋死后,直接找上自己,梁政揣测其动机,大约和太子残党脱不了干系。
不过高梅这么一设定安全词,梁政手持鞭子,倒是感觉自己外行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呐。
“啪!”
梁政狠狠鞭挞。
“不是这样打的!”
高梅受此一击,感觉不对,立刻提醒,说道:“别打那么重,也别打那么轻。”
“好好好。”
梁政闻言,遇到这种专业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