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主子的性格了。
他喜怒哀乐,都不会轻易表现在脸上。
冯玉说:“陛下,您听听,这可是来自咱们国家底层的声音,无一不念您的好呐。”
姜云心里则忍不住吐槽
自己如今可是锦衣卫小旗,哪能代表得了底层啊
但明显,这句马屁拍得萧宇政很舒坦,他睁开双眼,瞥了姜云一眼,缓缓说道:“回宫。”
“是。”冯玉赶忙跟随萧宇政,离开此地。
看着二人相继离开,姜云看了一眼四周,昌平远的宅子。
昌平远这下,恐怕是难以翻身了。
也算是彻底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镇国公手下的亲卫,此时也迅速开始安排马车,前来驮运白银。
许小刚则让姜云先回客栈,他还有事要和镇国公商议。
姜云上前,向许鼎武行礼:“伯父,我就先告辞了。”
“嗯,去吧。”许鼎武目光都落在这些银子身上,点了点头。
这笔银子下来,可算能重重松一口气了。
许小刚则在旁边,脸上阴晴不定,仿佛心里有什么事,想要给许鼎武说。
但又拿捏不定主意。
“你刚才一直有什么话要告诉我?”许鼎武皱眉问。
“爹。”
许小刚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四周,将许鼎武拉到旁边角落,低声说:“那日前来劫银的首领,我应该认识”
“嗯?是谁?你为何不向上面汇报?”许鼎武闻言,有些愣神。
“是”许小刚小声道:“是表哥陶安邦。”
许鼎武闻言,眉毛紧紧皱起:“你能确定?”
“一开始不能。”许小刚低声说道:“后来他多次袭向我,都不想取我性命,我也总感觉他那双眼睛很熟悉。”
“但一直想不起来是谁。”
“后来才想起,去年我和表哥陶安邦交过手,切磋过,他俩的招式身形,眼神,都一模一样。”
许鼎武闻言,面色一沉,叹息了一声,说道:“安国公府遇上什么事了?竟要抢这十万两白银?”
“此事你切记不能告诉你娘!免得她担忧。”
“看样子,回北境军中的时间,得再拖几天。”
许小刚低声问道:“父亲是想帮表哥?”
许鼎武沉默片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