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拓拔部绝对不轻饶了他!”
姜云听到这话,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笑容,心里却是黑了下来。
这个拓跋安义,倒是比自己想象中要阴险啊。
当着这么多人宣布自己和他的关系,换谁恐怕都完蛋了。
试问,就大周朝廷和北胡的关系,谁会重用提拔一个,和北胡部落首领是结拜兄弟的人呢?
拓跋安义盯着姜云:“六十三弟,走,陪我进宫,面见你们皇帝陛下!我的人当街行凶,是他不对,倒是耽搁了老弟你这么长时间。”
姜云也不客气,阴阳怪气的回道:“哎呦大哥太客气了,没耽搁多少时间,回头把你这位手下斩首示众的时候,一定请大哥前去观刑。”
二人对视,看着对方时,脸上都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
朝堂之上,萧宇政坐在龙椅上,正百般无赖的打着哈欠,手中则拿着一些不太重要的奏折,随意翻看着。
倒是朝堂上的许多大臣,暗暗叫苦。
这些大臣,能高居庙堂,年龄可是不小了,从清晨已经快到正午,双腿都快麻了。
许多年迈的老臣,萧宇政念及身体,还特意赐座。
所有人心里都嘀咕,不知道北胡使团,何时才能前来,拜见完陛下后,也好早点回家休息。
就在此时,赵忠义得到消息,面带笑容,快步来到萧宇政身边,低声说道:“陛下,锦衣卫那边传来消息,说北胡使团准备出发,应该很快便能到达大殿。”
“事情解决了?”萧宇政的目光,落在奏折之上,有些感兴趣的问:“如何解决的?”
赵忠义低声汇报:“据,据说,东镇抚司百户姜云,只身一人,进入菊香楼,然后不知用了何种方法,将凶犯给骗出,然后便令手下,将其捉拿。”
“然后”
赵忠义果然把姜云的话,一字不漏,原原本本的汇报。
听完以后,萧宇政微微眯起双眼,低声说道:“天道纲常,君为天,臣为地,君之命如天令。”
“这些话,从一个道士口中说出来,倒是罕见。”
这种话,儒家的各路人,可谓是背得滚瓜烂熟,但道门之人会有这样的觉悟,倒是属实罕见。
“不过。”赵忠义脸上带着几分犹豫,随后还是如实汇报:“拓拔部的首领拓跋安义声称,他和姜云是结义兄弟,仿佛交情不浅。”
闻言,萧宇政眉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