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事，只要时间一长，纪念祖自己就会明白过来。
纪念祖道：“姐夫，你就没想过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吗？”
杜川问道：“什么问题？盗窃公司财产？”
“嗯。”
“这个没办法解决，再严格的规定，也是有人铤而走险的，而且只要涉案金额不大，那么投入和产出是没办法形成正比的。”
“公司是以营利为性质的，一切都是要看收益的，有的时候，看似不管不顾，那是因为这样会损失更大。”杜川说道。
说完就看着纪念祖似乎都有些晕了，杜川也就没说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让他自己经历，自己去想。
虽然国内已经改开了，但是这么多年的国企制度，国企性质早就已经深入人心了，所以很多想法是没办法陡然就能够完全改变的。
杜川又道：“既然已经习惯了，那么我这边也就回去了，今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吴生福就可以了。”
“吴生福这个人还可以，可以多多接触。”
其实主要是杜川知道吴生福不敢做什么，不像是鹏城那个主管什么的，不知道杜川的情况，所以什么事情都敢做。
要是换成吴生福，他就不敢这么做，拉纪念祖下水看似是好事，但他知道，这要是被杜川知道了，那就彻底完了。
所以杜川对他还是很放心的。
原本纪念祖还没什么感觉，但是当杜川说要离开的时候，心中突然有些慌。
杜川走了，那么这边就剩下他一个人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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