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很不礼貌。
甚至有些强迫的意思。
“京城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而老夫是最合适的人。”
徐相坚持说道。
“居士无需替老夫担心,陛下已经下了罪己诏,定然能扑灭京城之火。”
徐相拍了拍怀中的圣旨说道。
“既然有罪己诏,任何人去都可以,唯独你不能去。”
华阳居士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要拉他回来。
徐相倔强地没有动。
而是郑重朝华阳居士抱拳拜了拜。
“拜托了”
拜托什么,两个人各自心知肚明。
说完这嗓子,徐相大笑一声,策马南下,不再回头。
华阳居士站在燕水边,胸口仿佛插了一把刀,在不断地搅动。
过了许久,他朝着徐相离去的方向,郑重的拜了下去。
燕水与秋风同呜咽,一去不回。
京城国子监,三百多学子聚在一起,每个人都持刀割指,滴血为墨。
写下血淋淋的八个大字,“惩治国贼、夺回甘州。”
血书被三个御史,直接送进了六部。这下彻底点燃了京城怒火。
六部吓得不敢接。
“难道我大乾,就没有可担当此事之人么,我们北上雁鸣关,亲自去找陛下。”
御史大声喊道。
“什么事,咋咋呼呼的,一点不稳重。”
一个沉稳的声音打断了御史。从他手里拿过血书。
“嗯,国子监这帮小子,倒是有些热血,就是这字写得马马虎虎。”
“徐相”
“徐相回来了”
六部尚书纷纷走了出来,无数官员把徐相围在中间。
他们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大乾打得好好的,却要割地?
“行了,把人都召过来,本相自然有所解释。”
不用徐相下令,消息早就传了出去,能来的人都来了。
在这期间,徐相把六部走了个遍,又在自己经常办公的椅子上坐了坐。
然后他要了一个火盆。
“跟北狄签约,割了甘州地,正是本相。”
“本相就是你们口中的国贼。”
什么?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