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
顾道赌气一把撕碎了纸张。
他心中的怒火已经懒得压抑,前几日银行来找他催债,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火。
没想更恶心的在这里。
当我好欺负,还是觉得这些年我脾气好了,或者是我给你的笑脸太多?
顾道再次提笔,力透纸背写了七个大字。
‘汝之首遭屁轰否?’
他就是问问太子,你的脑袋,是不是被屁给崩了,怎么什么恶心你干什么?
沈慕归一转头,直接笑喷了。
他畅快至极,顾公终于要脱离朝廷的控制了么,是太子亲自把顾公的锁链解开了。
“拿回去,亲手交给太子,让他看清楚!”顾道随手把纸张扔在钦差面前。
钦差看到几个字,差点吓得魂都飞出来了。
“顾公不可,这样的东西带回去,我等性命不保,也非国家之福啊!”
钦差十分明白。
这张纸要是带回去,那就是辽东和朝廷的决裂,不是闹着玩的。
“这不就是太子想要的么,我给他了,他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顾道愤怒的说道。
紧接着一指两个钦差,“来人把钦差打个鼻青脸肿,让他们回去好交差。”
这两个人就这么带这张纸回去,很可能要背责,但是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那就是被顾道所迫,没有责任了。
“多谢顾公成全,劳烦兄弟,下手重点。”钦差哭丧着脸说道。
被一阵拳打脚踢之后,钦差拿着八个大字走了。
顾道留下驻军,防守大松江沿岸之后,就回到了锦阳城。
箕子七州。
七州之一的光州城内,孙执中竖起粥棚子,带人开始赈灾。
在城墙上,挂着三百多颗人头。
从知府到县衙小吏,还有与官吏勾结的富商,一个没少全都砍了。
孙执中带兵来到光州,第一件事就进入知府家里,检查他家的存粮。
当看到满仓的存粮,甚至还有各类奢侈的干海鲜和肉干,连家里的狗啃的都是肉骨头。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让人把狗给炖了,他一边啃着狗肉,一边把知府满门给抄了。
然后让人给知府剥皮,不急不缓,一根根手指头的剥皮,然后知府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