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的穿越,是一场逃逸而老者要将其抓捕回去。
后面闻夕树不管怎么问,老者都是重复这句话。
“带回那些偏离故土的人”
“假设,我来自他所谓的故土,那么带我回去,算是犯罪么?”
闻夕树思考片刻后,忽然想到了一个对比的办法。
“人贩子的车厢里不管我怎么挣扎只要碰到白脚印,很可能就会引发诡异和危险。”
“但老者的茶某种意义来说,不管起死回生,返老还童,还是增加寿元,都是实打实存在的。”
“也许起死回生和返老还童,会让我有危险,但对于‘土著闻夕树’来说,这是生机。对于这具躯体来说,躯体主人始终是活着的。”
“至少在法律上,不存在说杀死一个人灵魂的说法。”
其实闻夕树大可不必将三张善牌之一,用在老者身上。
但闻夕树总觉得,如果能够借助列车的规则,薅到老者的羊毛,或许就能想办法应付来自孽土之人的下一次追击。
最终,闻夕树将善贴在了老者头上。
这个瞬间,闻夕树看了看发现警察数量没有变。
他松了一口气。
“我们前面的车厢见。”
还有两张善。
闻夕树看向了农民工。
并非被他列为劫匪的农民工,而是真正的农民工。
之前,农民工的台词是“钱钱钱!”
而劫匪的台词则多了一些内容。
这次,闻夕树询问了目的地。
是要前往深城的某个企业,准备讨债。
闻夕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快过年了,有工人没有拿到工资,于是坐车前去总部要债。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闻夕树其实很同情这些人,但手里的善牌,闻夕树还是没有立刻使用。
“在诡塔,危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这一回合,我最好不要给其他人发牌,老者是例外,因为我必须要提前应对孽土追捕者。”
“至于其他人,我在这一回合的任务,是要判断出他们,到底是善还是恶。”
“但贴还是不贴贴给谁,取决于诡异车厢的难度。”
闻夕树想到这里,退回到了最后一排,询问警察:
“我必需要在这一节车厢里,把善恶牌贴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