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交待了。
但威廉戈登第一个认同:
“是的,我也不希望有一个能模仿老罗你的人,活在地堡里,更何况,还有可能模仿我们。”
罗封还是摇头:
“我只是很好奇,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他目的是什么?”
“他为什么不杀阿尔伯特?为什么不暗杀我们?又为什么,要暗杀闻夕树?”
“我们可以确信,这件事发生前,我们每个人,乃至阿尔伯特,都不知道地堡里有这么一号人。”
“他到底是现在出现的?还是早就出现了?”
“他能模仿我的战斗习惯,是源自能力还是观察?如果是观察,我已经很久没有战斗了,这是否说明,他是很早前就出现了?”
“如果是很早前出现,他隐忍几十年,什么都不做,就为了杀死闻夕树?这是为什么?”
罗封一连串问题,确实都是关键。
但没有人可以解答。
这些问题,只有抓到凶手后,才能得到解答。当然,为什么不暗杀阿尔伯特,似乎很好解答——杀不过。
罗封也有一些自己的猜测。
“我忽然很担心。”
威廉戈登不解: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你自己?”
罗封摇头:
“我担心的是金先生。”
罗封叹了一声,他本就很老,在这一刻仿佛又老了十岁。
“金先生他,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