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者显然更强大,阿尔伯特的拳头,变得不再强硬。
“校长!醒醒!”
闻夕树大声呼喊,他就在阿尔伯特身后,所以他看出来了。
老校长已经中招了,正在放弃防御。
这毫无疑问是致命的,如果不迅速凝聚下一拳,那么饕餮之箭,绝对会瞬间逆转战局。
“醒醒啊!校长!醒醒!”
始终战意盎然的老人,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开始第一次呈现出茫然。
他的瞳孔里,不再有穿着破碎铠甲的射手座,而是映照出了一座血色的教堂。
教堂里的一切并不美好,一切都在破碎,所有他曾经爱过的人,都在一场变异中破碎。
那种生离死别的屈辱,迅速填满虚无。
当虚无压制住战意的时候,内心的仇恨,又重新点燃了战火。
九十年前,末日尚未降临,以撒罗城的一切,都和人们印象里的浪漫之都一样。
这里有成群结队的鸽子,有喜欢在街头演奏的,带着一头金色卷发的以撒罗男人。
当然,这一切在年幼的阿尔伯特眼里,都是极为让他厌恶的。
如果你一开始是憎恶这个世界,但未来却改变了看法,开始热爱这个世界
那一定是经历了人间最美好的事情。
阿尔伯特纳波利塔诺小时候的家境并不富裕。
父亲是一个典型的以撒罗混蛋男人,当初也是靠着一手小提琴,在街边卖唱,自称将来要做一个云游诗人,吸引了母亲。
所以连带着,阿尔伯特觉得母亲也是极为肤浅的。
父亲嗜酒,还时常埋怨母亲,为什么要生下阿尔伯特。如果当初没有生下阿尔伯特该多好?
如果没有生下孩子,那他就不必被家里人强制要求与母亲结婚,那他还可以哄骗更多的女人。
许多来自东方的女人,可对以撒罗这座城市有堪称魔怔的滤镜。
当然,婚姻显然没有束缚阿尔伯特的父亲。
他一个月里,有大概二十多天是在外面鬼混的。
结婚甚至还给他带来了好处,那就是当他想要抛弃某个女人时,便可以无奈的说道:我虽然很爱你,但我不幸的拥有了婚姻。
这样的一个烂透的人,却也会在每个月给予母亲一些施舍。
当然,吝啬之人的施舍,必然会从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