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也是被绑来的?”一个医生说话了。
说话的男人40岁出头,气质斯文,戴着无框眼镜,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和毛衣背心,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男人一听有警察,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我叫陈明,我是一名医生,其实这个酒吧对我来说,不陌生,我妻子死后,我经常在这里小酌,因为避风港是我和她初相遇的地方。”
“但各位,我也很懵逼,我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见医生拿出了身份证,且自我介绍了一番,一脸戾气的警察,戾气有所消减。
“我叫张强。”
警察只是吐露了自己的名字,显然,他对于忽然来到这里,还是有些意外的。
闻夕树意识到或许所有人都是一觉睡醒后,忽然来到这里的。
xx终焉?大家一起玩生存类型游戏?和鬼有关的那种?
他觉得有点意思了。
很快,第三个人开始说话。
这是这里最老的人,年龄快六十了,闻夕树仔细盯着看了好久,确信这只是一个陌生老人,不是那个卖茶老人。
“你们叫我老周就好,我也和大家一样,忽然来到这里的。我们不会都是被绑的人吧?”
老周有些惶恐的说道。
他60岁左右,头发花白稀疏,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神父袍,胸前挂着磨损的十字架,手里总攥着一串破旧的念珠,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第四个人是最年轻的,女孩。
“我大家叫我小雅就好,我是护士我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明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小雅20岁出头的样子,面容憔悴,眼下乌青,总下意识地揉搓着护士服的袖口。
闻夕树默默记下信息。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医生陈明最可疑。”
“其他人都不知道酒吧,但陈明是唯一一个,来过这里的人。”
场间当然不止就这么点人,很快一个叫阿飞的,和小雅一个年纪的男人开口:
“我叫阿飞,是个技术宅,我在家打游戏呢,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猝死了,怎么醒来就见到了你们和这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阿飞20岁出头,苍白瘦弱,缩在连帽衫里,戴着已经快没电的耳机,面前摊着笔记本电脑,同样电脑也快没电了。
电脑屏幕上,似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