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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这些东西结合在已经充斥着暴力情绪的丧尸身上时，却和那在T病毒的攻击下千疮百孔的大脑出现了一些特殊的可能。
按照蕾恩等人的例子，被组合基因感染的丧尸应该陷入到彻底的疯狂中，但现在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刨除掉艾萨克斯这个活灵活现的食物的诱惑之后，这只异种变得平静了下来。
这种平静和那些陷入休眠期的丧尸并不相同，它与秦岳对视着，虽然眼神看起来并不像是人类一般充满智慧，却也已经达到了猫狗这种具备一定思维能力的动物的层次。
就在秦岳和这种变种相互对视的时候，红后已经完成了全面的分析汇总。
秦岳紧紧的盯着异种，他偏了偏脑袋，下一个便看到那恢复平静的异种也偏了偏脑袋：“它具有学习功能吗？”
“那就实验一下好了，反正又不困难。”
秦岳笑了一下，站起身向艾萨克斯招了招手：“拿上两个嗅觉封闭器，过来。”
艾萨克斯：？？？
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念头，他将封闭器递给了秦岳，稍稍远离那重新变成疯狗一般的ZT-0：“你要做什么？”
“很简单，利用他那还没有被抑制的本能的进食欲望对它进行一次小小的训练。”秦岳笑了一下，然后伸手入电便将那丧尸的鼻孔彻底封闭起来。
T病毒将丧尸的大脑摧毁的千疮百孔，其中存储的记忆之类的东西也更是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能够分辨出人类，靠的实际上是声音的传递、瞳孔对可移动物体的辨别再加上人类身上的气味，舔食者那种可以看到热量的特殊品种除外。
根据之前的表现以及红后给出的结果看，面前的ZT-0分辨食物的方式有极大一部分都取决于艾萨克斯身上的味道和大幅度的移动。
控制掉移动这个变量，便可以通过嗅觉来让ZT-0学习到一些东西。
用来接收气味的鼻腔被彻底封闭，无法接收到外界食物味道的ZT-0动作不由的停滞了一下，但固有的行为模式仍让它保持着对艾萨克斯的渴望。
不过下一刻，一层黑色便将它眼前的世界彻底笼罩。
几秒种后，黑色消失，一动不动的艾萨克斯重新出现在已经丧失了气味捕捉能力的ZT-0面前，但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它只是摇头晃脑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已经忘了艾萨克斯实际上是食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