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知不该对过去也那么了解我真的不明白了。”
艾蕾菈维松了江禾逸的脖领子,揉着眉角,再次原地转圈踱步。
“别思考,也别纠结,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江禾逸再次强调,“我们认识。”
艾蕾菈维凝视着那双澄澈的眸子。
“真的是在梦里吗?可我真的不记得你。”
“会想起来的,只是不是现在。”江禾逸笑道,“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不错的时光,你帮助我们完成了许多成就。”
江禾逸笑着拿出了剩下两张许诺卷,塞到了她的手里。
艾蕾菈维已经没力气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大呼小叫了。
接二连三的冲击,让她有些缺氧。
“我们真的是朋友,这可以作为证据。”
攥着许诺卷,好一会,她抬起头。
“明白了,我什么都不问。”
艾蕾菈维用力揪下一片尾巴上的龙鳞,沾着血,拍在江禾逸手心。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但如果要行走安纳,拿着它,有大人物想为难你,拿出来让他们看看。”
江禾逸离开后,艾蕾菈维反复咀嚼着他曾说过的话。
“梦里见过吗?”
“我到底帮过你什么?”
想破脑袋,仍是一头雾水。
后半夜,小心翼翼沿着江禾逸标识处向下挖掘,超距天然传送法阵的纹路令她怔到了天亮。
“真的是先知?”
回到香风的江禾逸吐槽了帝国西南诡异的天气。
北边已经飘雪,那里却依旧高温酷热,蛇虫鼠蚁在湿地里横行,他本人更是需要靠消暑的饮品度日。
狱卒哥倒是乐呵。
“跟广府差不多嘛,那没事了。”
能把短袖穿到11月末的地方,忽地一夜寒风起,夏天无缝衔接寒冬,毫无过度。
原本庄园只是超距传送法阵掩饰,如今连天气、环境都那么合适,更是要大建特建了。
“我不在这段时间,有其他人的消息吗?”江禾逸问。
狱卒哥在画马娘,马腿绷得笔直,仿佛能从画中伸出来,踩在狱卒哥脸上。
闻言,他换了个炭笔,继续勾勒线条。
“没有,香风城周围的悬赏,只把你吸引过来了。”
江禾逸吃着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