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故,什么也改变不了。”
狱卒哥说:“换句话说,扭曲的‘风暴’实在太大了,小蝴蝶们,无力干涉。”
江禾逸点头。
在变化的乱流中寻找不变的“主线”,进行干涉。
主宰和老师都在降临前强调了“随机应变”的重要性。
做出抉择的江禾逸,才倍感压力巨大。
得缓缓算了,看一眼涩图治愈下大脑。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下,安纳也有喜欢狱卒的?”
狱卒哥来劲了:“有啊,不过他们似乎更喜欢小腿到大腿这部分,仿佛露出来就是绝赞。”
“真是不会吃啊,这么好的食材给他们都浪费了。”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注意一下这圆润美丽的足弓呢,看看它轻轻踮起脚弯曲的弧度,要是稍稍涂抹些许浆液,粉中透白的足底,珍珠一样莹润迷人的脚趾,想想看轻轻把它握在手里,看着它在你的手心挣扎,晃动,那微弱的力度”
“我暂时不打算顺着你的话脑补,不要冲到我的脑子里画画,求求你了!”
江禾逸恨自己的联想能力。
只是听狱卒哥说书,脑海里就会出现红着脸的薯条,一脸不情愿把脚怼到脸上的画面。
他发誓,和薯条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玩法。
可狱卒哥就是能用文字,把画面完美转录,强迫他同乐。
这种传教手段,放在安纳,高低是个大主教。
还好狱卒哥似乎没什么精神魔法天赋,不然萨耶尔耐心教导之下,这家伙迟早会把这份魔法改良成让萨耶尔脸色铁青,想要逐出师门的东西。
狱卒哥叹气:“唉,老婆不在,看看涩图解闷就别激动了,这么多兽耳娘,我碰都没碰呢。”
两人算是同病相怜。
橘子茶、薯条,落地毫无音信,
按理说狱卒哥的动静,只要稍微与贵族接触,就能知晓。
两人应该都是不幸随机到了安纳边缘的出生点,就地苟活了。
门扉被轻轻扣响。
江禾逸打开画室的门,一名女仆微微欠身,脚下的松鼠东张西望。
“这是克利腾伯爵的魔法信使,请问狱卒大师是否空闲?”
“进来吧。”
松鼠闻言一溜烟钻了进去,爬到狱卒哥肩膀。
聆听了好一会,狱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