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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陆知宋将手从任珵的手中抽了出来,“多少钱,我转给你。”
她想将缴费单从任珵手中抽出来。
任珵却说:“没事的,雪糕是我们两一起捡回来的,就算我们两分开了,我也是她爹。”
这画面就像是离婚后的两人因为孩子的原因,重新有了牵扯。
雪糕的确是他们两一道捡回来的,陆知宋也的确没办法剥夺任珵对雪糕好的权利。
见陆知宋没有拒绝,任珵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吧,猫有九条命,雪糕一定会没事的。”
陆知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并不是很想和任珵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
“宋宋,先前是我不对,我……”
任珵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陆知宋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沈律师”。
因为好几天没跟靳屿联系,所有陆知宋压根儿就忘记了给靳屿的备注依旧是“沈律师”。
她只当这通电话是沈律师打来救命的。
她跟任珵说:“你帮我看一下雪糕,我去接个电话。”
“去吧。”任珵温柔地说。
只不过陆知宋对任珵的温柔免疫了。
陆知宋从宠物医院出来,接了电话,还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沈律师”,问是不是临时有事。
那头的人轻笑一声,说:“不是都分手了,还把我的电话备注为沈律师,你还想骗谁?”
听到靳屿的声音,陆知宋才反应过来。
她刚想解释自己只是忘记改回去,但又想到那天他们的不欢而散。
她顿时改了口风,问了一句:“你找我干嘛?”
“这么凶?”
他开玩笑的口吻好像先前他们并没有不欢而散一样。
是不是男人都可以当以前的争吵都没有发生过,然后若无其事地重新开始?
任珵是这样,靳屿也是这样。
“没事我挂了。”陆知宋这会儿没功夫跟靳屿掰扯什么。
“有事。”靳屿说。
“有事你就说,你给我拐弯抹角的好吗?靳屿我现在真的没有功夫陪你玩儿,雪糕从楼上摔下来要做手术现在还没有地方可以给宠物走核磁共振。你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就不要烦我了。”
陆知宋急需要一个情感的宣泄口,而靳屿在这个时候撞在枪口上。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