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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都做了,如果雪糕还是没了,也没有任何办法。”
靳屿不会安慰人,半句人话都不说。
陆知宋本来情绪就挺奔溃的,一听到这话,泪腺就像是决堤了一般。
“别哭了。”靳屿见陆知宋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道原来女孩子可以那么能哭。
陆知宋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她抬头看向靳屿的时候,眼里是茫然无措的眼神。
那支离破碎的表情,谁看了不说一句心疼。
靳屿眉头微微拧着,顿了顿,把西装外套里的手帕拿了出来,递给陆知宋。
“鼻涕。”
“……”陆知宋这时候都忘记做表情管理,什么鼻涕,什么妆花了。
就想知道,靳屿能不能说点人话。
……
后来,靳屿还是将陆知宋带到附近的酒店。
喊她去泡个澡,然后出来睡一觉。
睡一觉说不定手术就结束了。
陆知宋不想洗澡,也不想睡觉,更吃不下东西。
靳屿几乎是强制性地将她送到浴室,跟陆知宋说:“你不洗我就帮洗。”
帮她洗的后果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但这时候的陆知宋好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推开靳屿,说:“你来干什么?你去保护你未婚妻就好了,还跑到我这里装什么好人?”
她当然没忘记靳屿先前跟她说的那句——她是我未婚妻,我不保护她,保护你?
这句话,陆知宋能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