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雪糕瞎,明明最后这个钱还是得她还给靳屿的。
陆知宋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往旁边挪了一些,将撸猫最佳的位置让给了靳屿。
她问:“你怎么来了?”
按理说,谢家出了那样的事情,靳屿这个未来女婿应该忙前忙后的。
不过又听沈律师说,靳家现在稳着,没有一定要结婚的打算。
“你看不出我是来看雪糕的吗,不然来看你?”靳屿说。
“……”陆知宋觉得就没办法跟靳屿好好沟通,“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闲?”
“是挺闲的,并购案搁浅,手头上也没有别的什么紧急的案子。其他人都给肖路去跟别的案子了。”靳屿漫不经心地说,手里还不忘一直安抚雪糕。
陆知宋顿了顿,还是问了一句:“你不去忙‘别的案子’吗?”
谢茵然大哥的案子还涉及到经济犯罪,屿君律所是谢氏的顾问团队,靳屿是谢家未来的女婿,他一点都不插手?
听到这话的靳屿笑了出来,直接将陆知宋揭穿:“你就不能大方点问我为什么不去插手谢柏年的案子。”
“……”果然,靳屿这个人就不存在拐弯抹角这一说,“所以呢,你为什么不去管谢柏年的案子?”
靳屿的注意力依旧在雪糕身上,他说:“你是不是还想听我说,我是因为你的存在,才没去管谢柏年的案子?就要看着谢柏年被定罪,看着谢家覆没。”
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太可能。
但是作为所女孩子,好像的确是挺想看到男人为自己做那种偏爱的事情。
就会感觉到,自己在人家心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但这话从靳屿口中说出来,她就不相信了。
靳屿的存在可能就是为了粉碎女人的少女心和内心的粉色泡泡。
她说:“你不就是不想蹚浑水么?这个时候站在谢家那边,纯纯就是去当大冤种的。我看肖路律师也不过就是象征性地出点力,不然你们这个律师费拿得多轻松?简直就是天上掉钱的事情。”
靳屿不置可否。
这才收起了刚才揉雪糕的手,改为揉陆知宋的脑袋。
他那个手法,好像把她当成雪糕一样。
陆知宋有些嫌弃地躲开了。
嫌弃的,不是靳屿的手,而是这个人。
“怎么,还不让我碰了?”靳屿也不生气,表面上不生气的那种。
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