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快点放开我!”陆知宋这个时候就完美地演绎了生气了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就是要将靳屿从自己身上给扒拉开。
“我是你的出气筒吗?发完一通火就把我推开。”靳屿显然也是不乐意的。
就这么纠缠,至死方休。
“你搞清楚是你先攻击我的,我还不能有脾气了?也是你先拉黑我,我才删除你的,怎么好像什么都是我的错一样。靳屿你三十岁了,怎么比我这个刚毕业的人还要不成熟?”陆知宋又是一顿输出。
她想起先前不知道是谁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陆知宋觉得真的是侮辱“少年”这两个字了。
“你果然一点都不温柔,还挺有自知之明。”靳屿道。
“啊对对对,所以你还要继续pua我吗?是不是还想说‘就因为你不温柔,所以到现在感情生活一团乱,难怪没人要?’,反正我就这样了,改不了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靳屿:“”
合着他就变成精神控制了?
果然在脾气上的陆知宋,什么都说得出来。
陆知宋这人吧,在谁面前都好脾气的,但就是在靳屿面前,脾气就藏不住了。
他凶,她就会跟着凶。
他耍赖,她就跟着耍赖。
真的将他的所作所为模仿到精髓里面去了。
这会儿谁都不肯先让一步,只有雪糕趴在卧室的飘窗上,睁着圆鼓鼓的眼睛,非常认真地看着他两你来我往。
要不是因为外卖来了,怕是两人还得僵持一段时间。
“起来,去拿外卖。”陆知宋倒是要看看那四五百的外卖到底和十块钱一份的炒河粉有什么不一样。
靳屿看了眼她被扯得凌乱的衣服,喉结上下翻滚,然后才说:“待着,我去。”
“你点的当然你去。”陆知宋没好气地说。
“那你别吃。”
“我花的钱我为什么不能吃?你这个人真的是搞笑。”
要不是外卖小哥在外面再次敲了门,估计他两还能继续吵下去。
靳屿起身去拿外卖,陆知宋盯着飘窗上看戏的雪糕,说:“你怎么就不来咬他呢?他欺负我!”
雪糕:“喵。”
她一边喵,一边瞅了眼架子上面的罐头冻干和猫条,仿佛在说:都是靳屿买的呢,猫猫怎么能咬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