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靳屿淡淡地应了一句。
陆知宋多少以为靳屿会邀请她到那张宽大的病床上,毕竟先前她住院的时候,靳屿后来有几次留在医院,都是跟她一块儿睡在病床上的。
她那时候的病床不大,也就一米五宽的样子,但是靳屿却一点不嫌弃。
“我可以到你床上去睡吗?不会碰到你的。”陆知宋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问完之后才觉得自己这一天天的,着实在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那边没有声音发出,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但陆知宋觉得这个沙发真的睡起来太不舒服了,而且她知道靳屿的没有拒绝就是答应。
于是便从沙发上去起来,轻手轻脚地借着病房内并不明亮的灯光走到了床边,然后蹑手蹑脚地上了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小心个什么劲儿。
她记得靳屿的伤口在腰腹左边,所以她特意从靳屿的右边上的床,但是也没离靳屿太近,觉得可能会碰到靳屿的伤口。
前些天一直都是跟靳屿一起睡觉的,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陆知宋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
是很后来的时候,陆知宋从某个地方看到说,对一个人有感觉的话,就是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和别人的不一样。
但很奇怪的是,和靳屿一起睡觉的那些天,她倒是没做噩梦,基本上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陆知宋本来想就在病床上占据一小部分的空间,睡到明天早上,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结果靳屿长臂一捞,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想跟我一起睡就直说,沙发怎么就小了?”
“我才没有想跟你一起睡”陆知宋小声哔哔,并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就是觉得跟靳屿一起睡,才会更安心一些。
“你嘴硬是跟谁学的?”靳屿声音有些沉。
“可能是有为老师在我早几年的时候,言传身教给了我,我大概是他最好的学生。”
靳屿仔细地回味了一下,反应过来陆知宋说的那位“老师”,可能就是他。
要不是因为腰腹那边有伤,靳屿这会儿绝对会让陆知宋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过陆知宋在靳屿嘶了一声之后,很快便说:“我仔细想了一下你先前的提议,十月份的时候我打算报名考研,如果你顺利过了笔试的话,可以找你当导师吗?”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