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最近我很忙。”
很忙的意思,不见面?
“好。”陆知宋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便只能应了下来,“你就不多住两天?毕竟伤到了。”
陆知宋还是劝靳屿住院。
不过靳屿就没有再说话了。
陆知宋不知道靳屿是不是不想和她说话,还是单纯地食不言寝不语,陆知宋就觉得憋着挺难受的。
从昨天开始,陆知宋就觉得挺不对劲的。
后来陆知宋跟姜娰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姜娰是这么说的:“你就是习惯了人家一直对你热情,舔着你,然后忽然间人家不舔了,你就不习惯了。我先前就跟你说过的啊,像靳律这样的人,低头是有次数的,你自己把次数用光了,还能怎么办?”
“我哪有让人家舔着我?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陆知宋就觉得男人态度的转变,会不会太快了。
这个进度条,好像是开了两倍速。
“我先前就跟你说了,要在男人一开始热情的时候就给予同等的回应。因为男人的热情过了,就是真的过了,而女人还沉浸在先前的温柔美好浪漫当中,这就是很多女人为什么谈了恋爱之后走不出来的原因。你得用男人的思维来谈恋爱,才不容易受伤。”
姜娰觉得先前对陆知宋的提醒已经很明显了。
但是显然,陆知宋并没有放在心上。
才导致了现在的问题。
陆知宋想了想,才说:“那他要是真热情过后了就迅速降温,那就走吧,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姜娰打量着陆知宋,半晌之后才说:“你以前和任珵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啊。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三天两头地跟我讨论靳律?”
“是你要问的。”陆知宋说,并不想承认自己的确有意无意地都在跟姜娰提及靳屿。
“行行行,是我要问的。”姜娰倒也不拆穿陆知宋,“但是崽,如果你要是对靳律也有一点感觉你,我觉得你还是正视自己的感情,不要等到真的没有机会了,再后悔。虽然我觉得靳律这个人的确挺难拿捏的,但和他在一起你的确能学到挺多的东西的。”
“学什么?人家都不乐意当我导师了。”陆知宋轻哼一句,“而且男人真的离谱,很多话他们其实就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听的人却当真了,还在认真思考。”
听听,这话多酸?
姜娰就跟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