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靳屿冷嗤一声,“你不如干脆去找樊一鸣,反正你两离得挺进的。”
陆知宋根本就没有搭理靳屿说的那些酸言酸语,跟靳屿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爸爸妈妈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我来海城找到了当年肇事者的前妻和女儿,他前妻跟我们坦白了。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她前夫为钱制造了一场车祸,但她为了钱就泯灭良心。”
那些没有跟樊一鸣说的话,陆知宋全都跟靳屿说了。
“靳屿,她们凭什么能那么心安理得,还想要求得我的原谅?”陆知宋不理解。
“你现在在哪儿?”靳屿问。
“在酒店。”陆知宋回,“靳屿,我可以追究她们的责任吗?但是她们好像也很可怜,那个女孩儿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还考上了一个好学校。如果我追究了,那她以后又该怎么办?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生活有多难。”
陆知宋一点都不想回忆父母去世之后的生活,太难了。
靳家在那几年的确给了她优渥的生活,但那远远不及以前和父母在自家的感觉。
“你一个人?樊一鸣在你身边没有。”
“没有,我干嘛要和樊一鸣一个房间啊。”陆知宋被靳屿分散了注意力。
她某些时候会钻牛角尖,进去了就出不来的那种。
靳屿问她:“你有事跟樊一鸣讲,不告诉我?陆知宋,我是你烦闷时候用来解闷的,嗯?”
“但是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我在很理性地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意见。”陆知宋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没有要跟你吵架的意思,就是问你对你而言,樊一鸣更值得信任,是不是。”
陆知宋觉得她和靳屿好像完全不在谈论一个事情,“我没有觉得樊一鸣更值得信任,就是先前让他帮忙查了一下我父母的案子。他不是警察么,我觉得会更方便一点。”
“你还挺会理性思考的。”
陆知宋不知道靳屿这话是讽刺还是夸奖,但她觉得他们两光明正大的,难道就因为不在一起,就要彻底断了联系?
还是说,在靳屿的认知当中,他们两现在这样,她就不能跟别的异性有什么联系?
这会不会太离谱了一些。
都不能说大男子主义和占有欲,就是离谱。
陆知宋便说:“我都没有干涉过你的交友自由,也没有让你跟樊星晚撇清关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