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谢震宁,“伯父应该不想和谢柏年在牢里见面吧?把谢茵然和她母亲两个人留在外面,搞不好谁就要去欺负一下她们孤儿寡母的。”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请他吃饭来和解的局,更像是靳屿来警告他的一个局。
谢震宁到底也不是被吓大的,冷嗤一声,“在这四九城里,我看还没有谁能把我送进去。靳屿,四九城还不是你们这一辈的人说了算。”
“我没说四九城是我说了算,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是法律说了算。就算是很多年前犯下的事情,也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靳屿说得模棱两可的。
谢震宁的表情微微怔了怔,不过到底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更多的情绪来。
靳屿这会儿又没有再提那些事情,而是说:“不知道伯父还记不记得有个叫宋京泽的人,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我爸跟我提起过那么个人。当年陆知宋她父母车祸之后,宋京泽就不见了。不过这人早年嗜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姐姐姐夫去世,没了摇钱树,所以干脆跑了?”
提到宋京泽的时候,谢震宁的表情才有了明显的变化。
过了好一会儿,谢震宁才说:“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烂赌,估计早就被催债的人打死了。”
“哦。”靳屿是觉得宋京泽这人失踪那么久,他又去问过了,警局那边并未宣告这人死亡。
不过,靳屿今天找谢震宁根本就不是为了吃饭的。
不过这个饭也没有吃下去的必要,靳屿跟谢震宁说:“现在还叫你一声伯父是两家到底还没有撕破脸皮,但如果伯父你打算动陆知宋一根手指头的话,那么进去的那个人,肯定是你。当然,如果伯父不信这个邪,可以看看我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谢震宁眉头拧着,先前两家解除婚约之后,本以为可以借此打压一下谢家嚣张的气焰,准确来说是打压一下靳屿。
但是完全没有占到半点便宜,甚至还因为税务问题被查了很久,谢震宁不知道是不是靳屿在背后捣乱。
查不到头绪。
等到后面,靳家和樊家交往甚密,本来还在观望的众人,好像纷纷选择了靳家那边。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如今听靳屿这语气,好像他手里头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放出来一样。
谢震宁嗤笑,“我倒是不相信你手里头还有什么东西,怎么,为了一个陆知宋你就不怕搭上你们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