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鹿睁大眼,“谁?”末了,又笑了笑,尾音微微上扬,“我白天投信的时候都暗示你了。”
靳尧洲眉尾轻抬。
该说他见惯了池鹿曾经的喜怒不定么?
池鹿歪头,眼睛轻眨,“看来你不信任我。”
她表情有些受伤,靳尧洲明知有装的成分,还是退步了:“下次不会。”
池鹿闻言侧眸,“你怎么知道我们下一次还是搭档,还是说,下次你会主动选我?”
随着秋千停下,两人距离骤然拉近,那张漂亮到不可方物的脸上,是一双更显明亮与狡黠的眼眸。
好像又差点被她的话套进去了。
靳尧洲不禁想到他曾经在林中救过的一只伤痕累累的狐狸,也是这样的眼神,他救了它,但它离开前仍是狠咬了他手腕一口。
漂亮,却又令人捉摸不透。
靳尧洲喉结轻滚,深邃的眼眸盯住她。
秋千慢慢停下。
那双眼眸也眨了一下、两下,而后,女孩抬起手,柔软的指腹在他眼褶处轻点了一下,不确定道:“这是愈合的旧疤吧。”
接触的部位有种酥麻的感觉弥散开。
靳尧洲眉心微拧,想要后退,手腕却被她按住,听到她轻声道:“先别动。”
“下午我就发现了,你胳膊上都是口子,徒手拨草的时候都没感觉?”
“”
靳尧洲也是才发现这几个伤口,比起之前的伤,细得像笔划了几道,确实不明显。
池鹿蹙着眉,不知道从哪掏出的创可贴,三两下给他贴好了,“之前的伤疤全是凸起的,难怪磨得我腿痛死了。”
靳尧洲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她娇气得要命。
靳尧洲低下头,看着胳膊上那三个显眼的、贴得横七竖八的粉色创可贴,像一个抽象的问号,又沉默了。
很显然,池鹿还是那个池鹿,她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但他还是不由想起,下午时池鹿坐在他胳膊上,用手勾着他的脖子时,他身体里泛起的异样感觉。
柔软冰冷的手,并不消暑。
反而有一股燥和热从他身体最深处往外钻。
谁懂这对话,我没看画面以为是什么虎狼之词呢,一看屏幕怎么还是玛卡巴卡
豹豹那么大一只,但是每次跟池鹿说话都会蹲下来诶,好绅士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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