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衣摆,步调优雅地进来。
手机那边的冯夺也听出他这边有情况,没再言语,是陆靖深开口,“让她等会儿。”
“好。”
挂了电话,陆靖深睨着她讽刺问:“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来硬闯这一招了?”
初卉是一个强守自尊的清高人,换做以前,她是绝不会这么不顾阻拦地闯进来。
有失体面还没有尊严。
她曾一度是尊严能当饭吃的人。
陆靖深这一句是扎在她肺管子上了。
她瞪向他,他靠在椅背上抽烟,白烟朦胧在他清冷英俊的脸上,他凌厉的下颌微微后仰,看上去松散又颓。
初卉能感觉到他情绪也是不好的。
她忍了忍后冷笑,“我还以为你现在春风得意呢。”
陆靖深脸色稍有不耐,“有什么事快说。”
初卉也不绕弯子了,“上次的戒指还没有买,你给我买了。”
“要戒指有什么用?”陆靖深嗤笑,抖了抖烟灰问:“你觉得我们还能结婚么?”
初卉心狠狠地坠了坠,继而是令她颤抖的愤怒,她红着眼睛质问:“为什么不能?就因为我把她的流产手术单发出去了?”
当初她回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见陆靖深做准备,她没告诉任何人,暗暗关注他。
一天他突然回了一趟宁市,那晚下着一场大雨,她跟着他,发现孟唯偷偷做了流产手术。
那天得知学校的舆论,她灵光一现想到她打胎的事,买通医生找到那张证明就让人发出去加把火。
但很可惜,那把火没能烧死她。
陆靖深看她一眼没接话,但那一眼如利刃,直接刺得初卉心底发凉。
她嘴角颤抖了一下,“陆靖深是你对不起我,如果不是你心血来潮答应我的表白,我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必须得娶我,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她说着大步走过去拉陆靖深的衣服,“你玩弄我的感情,你别想就这样全身而退......”
刚抓到,陆靖深就把她推开,她跌坐在地上,他把烟摁了,嘴角勾起一抹冷漠弧度,“我对你没有一丝愧疚,怎么对你负责?”
“你!”初卉坐在地上,又气又痛,身体发颤,手颤抖着指着他,“你就是个冷血动物!”
陆靖深一脸不在乎的表情,“你自己走还是找人拖你走。”
初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