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一个老疯子,正咧嘴朝他们傻笑。
“敢吼老夫徒弟!”
抬手抓过一人拖到腋下夹着,又拉了另外一人,右手同样如此,街上行人目瞪口呆的视线里,那疯老头两条胳膊,腋下夹两人,双手拽着两人,正看向最后一人。
“跟老夫过来,要不然老夫把你含在嘴里!”
“是”
最后那闲散汉吓得不敢挪出一步,只得跟着老头去往客栈后院,四个同伴就被丢到了地上。
“老牛过来!”
老头朝棚里咀嚼草料的青年招招手,从车厢里拿出一卷麻绳,在老牛疑惑的目光里,几人一一捆在了它身上。
“带他们出去熘熘。”
说完,疯老头拍拍手上灰尘,撩了一下头发,摇头晃脑的负手走回客栈,边走还边滴咕:“敢吼老夫徒弟,不打死你们,都是老夫今日心情好。”
走去客栈的背影后方,老牛回过头,看了看被捆在身上的五人,无语的迈开蹄子走出了后院侧门,穿过巷子朝镇外郊野过去,一到没人的地方,陡然加速,横冲直撞的在原野撒蹄狂奔,吓得被捆缚的几个闲散汉哇哇大叫,胆子稍小的直接哭了出来,双腿间,还有焦黄的液体顺着狂奔洒在半空在地上浇出长长的直线。
夕阳西下,染红了山头。
接连彭彭几声,老牛挣开绳索,叼着绳子慢慢悠悠的散着步回去客栈,而那边地上几人相互搀扶起身,脸上全是泪水、口水,甚至还有呕吐的东西,双腿抖得跟筛子似得,叉开双脚,一步步回去。
“这他娘哪里是卖艺的。”
“说不得是个世外高人。”
“等高人走了,咱们把那说书的打上一顿!”
“先回去,跟里正说说。”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走去的方向是镇子东头,霞光收敛,夜色正降下,此间里正是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瘦瘦弱弱,个儿还不高,一对八字胡,给人一种奸猾的感觉。
与寻常乡里推举不同,他这里正是利用自家姐夫的关系,还有纠集一帮地痞硬夺来的,几年下来,家底还算丰实,住的是两进的小院。
不过最近一段时日,他活得太累,总觉得身边潜伏着一个人,明的暗的盯着他,甚至有一两次,还差点看到对方,只不过一偏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直以来,觉得是自己撞邪了,还请了附近村寨有名的灵媒过来帮忙看看,结果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