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着,顿然就弓起身子,垂下了手去。
两旁的人面面相觑,还不知道这电石火光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环视周遭,唯有郑姬与董姬仍旧是低眉顺眼地侍立一旁,没有什么可讶异的。
为谢玄办事的人,自然有了不得的手段。
婆子们不敢松懈,上前抓住南平便一左一右地架着。
南平跪了一夜,又累又疲,适才这一冲早已经使完了力气,此刻被两个婆子一扭,立时就被扭住动弹不得了,只是人气喘吁吁的,朝着左右喝,“放开!放开!”
赵媪发了狠地下令,“摁紧!”
婆子们摁得死死的,先有了吉服,后又有炙耳和“宠幸”,大明台上下已少有人真把一个赵人当夫人看了。
赵媪转头又过来问,“弑杀王后娘娘是死罪,赵氏如何处置,还请娘娘示下。”
南平气极,一边挣扎,一边死死地瞪着众人,“谁敢!谁敢要我死?谁敢?我姨母必定会来!到时候..........你们一个个的,谁也跑不掉!”
她说的也许没有错。
燕王后既应了会在晋阳留一阵子,一时半刻便不会就这么走了,必要进宫与南平叙话,借机给众人看,赵国夫人的身后是有兵强马壮的燕国为靠山的。
可如此简单的事,南平与燕王后能想到的,也许谢玄早已经想到了,只是不知道他如今可已有了什么对策。
唉,因而便是知道南平有心弑杀,却还不能就这么定下死罪,不能就这么叫她死了。
还是时机不够成熟。
不成熟,就只能把弑杀当做冲撞了。
阿磐笑,“不过是吃下姊妹的肉,犯了失心疯罢了,不必与她计较。”
南平哪里听得了这话,好不容易才算平息下来,闻言又似疯了的牛犊一般,拼了命地要冲向阿磐,“你住嘴!住嘴!我撕烂你的嘴!放开!我撕烂你的嘴!放开!放开我!贱人!贱..........”
你瞧,令南平的防线土崩瓦解,原本是一件不算太难的事。
阿磐冷眼瞧着,抬手掴了南平一巴掌。
扇得不算重,可也是清清脆脆的一声响,一巴掌就扇出了南平的眼泪来,“你这嘴巴出口脏污,小君实在不太喜欢。”
赵媪在一旁狗腿子似的献策,“这种脏活老妇来便是,免得污了娘娘玉手。”
说着话就撸起了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