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再生,并隔绝感染。”
林晚晚一边操作,一边轻声解释,像是在进行教学。
“二十四小时内,就能初步愈合。”
老军医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那只拿着手术钳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一辈子救死扶伤的经验与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了。
他看着那个几乎已经昏睡过去的年轻士兵,又看了看林晚晚。
老军医的嘴唇哆嗦着,独眼里,涌出了浑浊的泪水。
“谢谢”
“谢谢你们”
林晚晚抬起头,看着这位满身沧桑的老人,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敬意。
“不。”
“是我们,要谢谢你们的坚守。”
类似的一幕,在避难所的每一个角落上演。
后勤兵们打开了巨大的物资箱。
里面不是冰冷的弹药。
而是冒着热气的自热食品,是封装在无菌袋里的干净饮水,是崭新的军装,甚至是给孩子们准备的糖果与巧克力。
一个断了胳膊的24师老兵,分到了一包烟。
他用仅剩的一只手,笨拙地拆开,点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雾涌入肺里,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直流。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了。
一个穿着破晓集团军制服的后勤军官,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哥,慢点抽,以后管够。”
军官的笑容,温暖而真诚。
“我们总司令说了,仗,让我们来打。”
“你们,该歇歇了。”
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小女孩,躲在角落里,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警惕地看着这些穿着奇怪盔甲的陌生人。
一个刚刚从外围轮换下来的空降兵,路过她。
他身上还带着硝烟与血腥的味道,裁决者外骨骼上,还挂着绿色的变异体浆液。
他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影,投下了一片阴影。
小女孩吓得缩成一团。
士兵沉默地看着她。
然后,他用那只戴着金属手套的,足以捏碎钢铁的手,笨拙地从自己腰间的储物格里,掏出了一支棒棒糖。
他蹲下身,将那支在这个末世里,比黄金还要珍贵的糖果,轻轻地放在了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