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纳兰嫣然不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么？
所以，她也算是成功了。
至于纠结那些繁琐的面子和里子，魂若若向来是不屑一顾的，她并不会觉得脸上会过不去，也不会感到内心的挣扎与煎熬，因为目标已经达成了。
这就足够了。
“那...霜长老觉得，我能赢过那萧炎么？”虽是清楚自己的话语算是交浅言深，但对方那离经叛道般的话语，却仿佛勾魂的罂粟般，令纳兰嫣然不住的想要向其袒露心声。
“会赢的！”
魂若若攥起了小拳头，旋即有些泄气的唏嘘感叹道：“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你赢不了他耶。”
“我...我现在已经是斗师了，难道也赢不过那萧炎么？论功法，论丹药，我有的资源远远不是他能比的，即使他现在再天才，没有资源的支撑，又如何能追上我的脚步？”
看到少女那涨红的脸颊，魂若若眨了眨眼，顾左而言他：“刚才听你说，你父亲从小就逼迫你修行，甚至到了深夜才独自一人从练功室走出...莫非，这就是你怕鬼的原因？”
“怎么...又讨论上这个了？”
纳兰嫣然先前展现出的倔强与傲气瞬间化为乌有，这位霜长老不仅第一眼就看破了她这无人知晓的弱点，更是将之反复提及，仿佛是在拿她取乐一样。
沉默了半晌后，纳兰嫣然眼神闪躲，颇有些自暴自弃的点了点头。
“要真是这样，那嫣然少宗主是不可能打赢他的哦...”
魂若若凑上前去，仿佛是在与闺中密友说着羞于人言的窃语：“因为啊，人家就是他身边那只最凶的厉鬼呢~”
说罢，她伸出双手，在纳兰嫣然面前摆出一个十分可爱的鬼脸，一派古灵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