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拨通了张远山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张远山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李宝语无伦次地将事情的经过,尤其是那面诡异的古铜镜和张教授的死讯,一股脑地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的张远山沉默了片刻,声音陡然变得凝重:“你们待在原地,锁好门窗,哪里都不要去,我现在马上过去!”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漫长而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李宝和赵婉儿都感觉像是行走在刀尖上,公寓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李宝透过猫眼看到张远山那张熟悉的脸,才稍稍松了口气,连忙打开门。
张远山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书桌上的那面古铜镜。
他快步走上前,眼神锐利如鹰,仔細端详着镜子。
李宝和赵婉儿紧张地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张远山才缓缓直起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转过头,看着两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这面铜镜,是古代王侯将相的陪葬品,而且是用来镇压墓中邪祟的凶煞之物。上面附着的阴气和怨念极重,一旦被惊扰,后果不堪设想。”
“陪葬品?凶煞之物?”李宝和赵婉儿闻言,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昨晚我给你们的符纸,是用我师门秘法绘制的,能够暂时镇住它,”张远山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这种邪气太过霸道,而且已经认主,符纸最多只能阻止它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它就会再次找上你们。”
“那那我们把它毁掉行不行?”赵婉儿颤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侥幸。
张远山摇了摇头,神色更加凝重:“绝对不行!这种邪物已经与你们的气息产生了某种联系。如果强行损毁,镜中的怨气会瞬间爆发,你们轻则大病一场,重则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更何况,这镜子本身就是个引子,毁了它,只会招来更恐怖的东西。”
此言一出,李宝和赵婉儿彻底陷入了绝望。
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只是在等待着行刑那一刻的到来。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张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们!”赵婉儿带着哭腔哀求道,李宝也眼巴巴地看着张远山,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