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切。”
“他们不一样!”赵婉儿突然转身,眼泪“啪嗒”砸在李宝手背,“那间房死过人!张道长说红裙女是横死的,怨气缠在房梁上,碰着活人阳气就就”她哽住,手指死死揪住李宝衣角。
张远山不知何时走过来,桃木钉在夕阳下泛着暗黄:“婉儿,这是他们的劫数。你劝过了,便是积德。”他摸出个小布包塞给她,“拿这个,晚上放枕头下,能挡些阴寒。”
赵婉儿捏着布包,抽抽搭搭地点头。
李宝这才注意到钱一多从村东头跑过来,汗把衬衫后背洇成地图:“找到地方了!村头老刘家的二层小楼,带院子能做饭,房东说现在就能看!”
众人跟着钱一多往村头走时,李宝落在最后。
他摸出兜里的残卷,“星火照朱雀”几个字被晒得发烫,想起石磨上那滴往村东流的血珠——村东头,正是老刘家的方向。
安顿下来已近黄昏。
老刘家的小楼墙皮掉了大半,但胜在窗明几净。
施丽娅把从镇里买来的酱牛肉撕开,张远山从背包里摸出瓶二锅头:“今天多亏一多,来,碰一个!”
酒盅碰响的瞬间,赵婉儿突然把筷子摔在桌上。
瓷碗跳了跳,青椒炒肉溅在她刚洗的白t恤上:“你们就不担心那几个学生?要是今晚出了事”
“婉儿。”张远山往她碗里夹了块牛肉,“你下午说得够明白。他们要是信,早该跟咱们换地方了;要是不信,你现在冲过去拽人,反而要闹矛盾。”他喝了口酒,眼角的皱纹堆起来,“再说了,咱们明天还要去看乾陵外围,总不能全耗在这上头。”
赵婉儿咬着嘴唇,盯着碗里的牛肉发怔。
李宝注意到她指尖还沾着下午摔手机时蹭的土,突然想起昨夜她关窗时的惊呼声——“有个人!穿蓝布衫的!”当时他冲过去只看见满院月光,可窗台上确实有半枚湿脚印,比常人的小两寸。
“叮——”
突兀的门铃声惊得施丽娅手里的土豆丝差点掉地上。
张远山摸向腰间的桃木钉,李宝已经走到门口。
透过褪色的红门帘,能看见个清瘦的身影——是白天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学生余帆,登山包半挂在肩上,脸色比傍晚时更白。
“叔”余帆的声音发颤,手指绞着背包带,“能能借点吃的吗?我们我们的压缩饼干被雨淋湿了。”
李宝拉开门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