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微收缩:"宋警官?
请进。"
办公室里有股檀香,小宋坐在皮沙发上,注意到茶几上摆着半盒叶酸片——和阮诗诗家的一模一样。
郭立坐进老板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帽:"阮主任...她怎么了?"
"死了。"小宋盯着他的眼睛,"在家,被勒死的。"
郭立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镜片后的眼睛猛地睁大:"这不可能!
她上周还说...还说要调去产科当主任。"他弯腰捡笔,喉结滚动得厉害,"你们...你们确定是他杀?"
"门窗反锁,没有外人痕迹。"小宋把房产证拍在桌上,"她买锦绣园的房子,首付之外的钱,是你担保的?"
郭立的指尖突然发白,钢笔在掌心压出红印:"我...我们是情侣。
她怀孕了,说想要个稳定的家。
我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就把尾款补上。"他抬头时眼眶发红,"可半个月前她突然说要分手,说孩子不是我的。
我找过她两次,她都避而不见。"
小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起阮诗诗通讯录里尾号7777的号码——如果郭立半个月没联系她,那这号码的主人是谁?
他翻开笔记本:"阮诗诗的账户,三天前有笔一百万的转账,来源是匿名账户。
你知道吗?"
郭立的身体猛地一震,钢笔"骨碌"滚到桌角:"一百万?
她...她哪来的钱?"他突然抓住小宋的手腕,"是不是钱刚?
那个放高利贷的!
诗诗说他总去酒吧堵她,说她欠了两百万!"
钱刚的名字像根针,扎得小宋后颈发紧。
他想起钱刚尸体旁的黑牡丹,想起酒吧老板说钱刚每周三必去的习惯——阮诗诗是妇产科主任,配点安眠药易如反掌。
"周三晚上,酒吧监控拍到阮诗诗九点进了包厢。"小宋缓缓说,"钱刚的胃里有***成分,死亡时间十点到十点半。
包厢的摄像头坏了,但楼道监控显示,阮诗诗十点十五分出来,手里多了个布包——和钱刚丢失的装欠条的包很像。"
郭立瘫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她想摆脱钱刚,想保住房子。
可那房子的产权还在她名下,只要尾款没付清,开发商随时能收回...她肯定是想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