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账。"她指甲划过郭立的手腕,鬼气瞬间将两人缠绕在一起,"你不是想知道谁害了你么?
杀了他们,我带你去看那天晚上的真相。"
郭立的鬼爪顿在离李宝咽喉三寸的地方。
他转头看向阮诗诗,雾气里的黑血突然凝固,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遏制住:"你...你真的知道?"
"我当然知道。"阮诗诗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尖锐的白牙,"那天我根本没醉,我看见她把黑牡丹塞进你衣领,看见她在借条上按你的指纹——"
"够了!"张远山猛地甩出三张镇魂符,符纸在两鬼中间炸成金芒,"李宝!
过来!"他拽着李宝躲到墓碑后面,掌心按在对方后颈,"用你的灵力引动收债单,等她们靠近时,用指血在牡丹纹上画破!"
李宝被他按得几乎贴在冰凉的墓碑上,喉咙发紧:"我根本不懂什么灵力——"
"你身上有袁天罡的血契!"张远山的声音急促得像擂鼓,"那天在乾陵地宫,你能唤醒石兽不是巧合!
现在她们的鬼气缠在一起,怨气越重,收债单的封印就越弱,你必须——"
"砰!"
阮诗诗的鬼爪拍碎了墓碑顶端的石兽,碎石劈头盖脸砸下来。
李宝本能地蜷起身子护住头部,却看见郭立的雾气从另一侧涌来,他的脸在雾气里忽明忽暗,左眉骨的疤红得像要滴出血:"是你...是你害诗诗摔下楼梯的!"
"不是我!"李宝被鬼气裹住,呼吸变得艰难,收债单的热度几乎要烧穿衬衫,"阮诗诗出事那天,我在西安出差!
酒店监控可以证明——"
"住口!"阮诗诗的指甲刺进李宝肩膀,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她凑到他耳边,黑牡丹的甜腥气灌进鼻腔:"你以为查下去能找到真相?
等我们吸干你的阳气,就把你做成新的替死鬼..."
张远山的桃木剑刺穿阮诗诗的胸口,却只激起一片黑雾。
他反手甩出两张引魂符,符纸在半空燃成两团火球:"李宝!
现在!"
李宝咬着牙咬破食指,鲜血滴在收债单的黑牡丹上。
原本妖异的纹路突然泛起金光,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撕开一道裂缝。
郭立的雾气剧烈震荡,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雾气里冒出缕缕白烟:"她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