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说过,菩提串遇邪才会热。”
张远山原本半眯的眼突然睁开:“那楼道里的抓痕呢?我拍了照片。”他掏出手机翻出照片,放大后,抓痕里的茶褐色毛发清晰可见,“像猫毛,又不像普通猫毛——你们注意到洪雅的玉牌没?我爷爷是阴阳先生,说过牡丹纹玉牌最招阴,尤其是缺了生气的玉。”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
赵婉儿捏着安全带扣的手青筋凸起:“所以洪流公司不干净?”
“到酒店了。”司机的声音像根针戳破了沉默。
李宝第一个下车,仰头望着酒店顶楼的霓虹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他总觉得,从敲开洪流公司大门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像掉进了蛛网的飞虫,而织网的那只“蜘蛛”,正躲在某个阴影里盯着。
回房间后,李宝刚脱了外套,手机就震动起来。
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接通的瞬间,小刘带着哭腔的声音涌了出来:“李、李先生!我、我想跟您说电梯的事,可我不敢在公司说您能、能让我去您酒店吗?”
“现在?”李宝摸出床头的虎符,那是爷爷临终塞给他的,说是能挡灾,“你在哪儿?我让人接你。”
“不用不用!我打车过来,半小时就到!”小刘的声音突然压低,“求您别告诉洪总,她、她昨天看见我在电梯口哭,说再乱说话就”电话“咔”地挂断了。
李宝盯着黑屏的手机,虎符在掌心硌出红印。
他走到窗前,看见楼下一辆出租车停在路灯下,副驾驶下来个穿米色外套的身影,正是小刘。
她抬头往楼上望,路灯刚好照在脸上——李宝的呼吸陡然一滞,小刘左边眼角下方,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形状竟和楼道里的抓痕一模一样。
“叩叩。”
敲门声响起时,李宝的虎符突然烫得几乎握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拧开门把——门外的小刘脸色比傍晚更白,右手死死攥着个皱巴巴的纸条,指节发白。
她张了张嘴,还没出声,身后的安全通道突然传来“叮”的一声,像是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小刘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
她猛地把纸条塞进李宝手里,转身就往楼梯间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喊:“李先生!洪总她她不是人!”
话音未落,安全通道的门“轰”地被撞开,一道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李宝只来得及看清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