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来的,各个爱如珍宝,您让儿子放这么多出去,我陈家的香火会受影响啊!”
陈庭当即跪了下来,非常不情愿地说了起来。
其父亲陈龄顿时拍案而起,道:“什么香火!这都什么家境了?你还想着金屋藏娇,还想着美人如云!还不知道成器些,不说报名去东莱、日出做官立一番功绩,想想怎么拿家里仅有的一点资本做个什么买卖总好吧!真要这么坐吃山空吗?”
“眼看着,安南就要重新归入我中华,走私的路说断就断,你拿什么养?”
“你那些狐媚子,一个月脂粉钱都不下一千银元,就凭你当中书舍人那点俸银够吗?!”
陈龄训饬完后,陈庭道:“那为什么不能先放您那几房姨娘?”
“老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居然想着宁让父母受委屈也不让自己受委屈!”
陈龄不禁大怒,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打陈庭。
杨寿这时忙抱住了陈龄,劝道:“公息怒!世侄也是一时糊涂而已,他毕竟是个重情的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哪里肯一下子就舍得。”
陈龄因杨寿相劝也就没再打。
而杨寿这里则看向陈庭:“你也别怪你父亲,要怪就怪夏言这个奸臣,他跟前几任首辅一样,依旧只知道逢迎当今天子,才作出这等鱼肉缙绅的事来,让你不得不把你屋里养的那些娇花配给你们府里的奴才小子。”
“是,多谢世叔开导!”
陈庭叩头回了一句。
接下来,他也就还是不得不照其父的吩咐做事,强行逼着自己的几个美妾跟府里的几个小子成了夫妻,出了府。
而很快,陈庭发现他不仅仅损失了许多美妾,连月钱也减了不少,府里的供应也不如以前。
这让陈庭越发恼怒。
杨寿说的话,也让他越发认同,觉得都是夏言导致他现在这么惨的。
“听说元辅近来又纳了一房瘦马为美妾?”
这一天,夏言刚进内阁,提前到内阁的次辅李时就与夏言交谈起来。
也在内阁供职的陈庭也就听见了。
夏言这时也正笑着对李时回答说:“不过是见她茶艺不错,颇合我心意,就花了些钱纳入了房子,不曾想还是被公给知道了。”
“我也是听人说的。”
“那位瘦马可是位佳人,满京城风流雅士之人,谁不知晓?”
“公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