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承发房留存的签发文书为证,这平白多出这些人,可能是派出去的人随意增添所致!”
“你就任他们随意增添吗?”
海瑞问起田有禄来。
田有禄忙道:“卑职本是要去复核的,只是宪尊您来了,卑职少不得先迎接您。”
“这件事,本宪先不问,且问你另外一件事,你说你把补贴和廪食都发了下去,为何本宪派人去问后却发现都没有发?”
“你把银子都发到哪儿去了?”
海瑞冷声问起田有禄来。
田有禄忙叩首道:“宪尊容禀,卑职确实让户房把补贴和廪食都发了下去,没敢截留公款,只是每户收取了三元的脚费,县衙收入实在有限,再加上去上面关领这些钱,也有诸如在等上面拨下银元期间住店、以及拿到这笔钱后乘坐舟船、雇镖回县里的花费,所以就截留了三元,卑职有承发房的签发文书为证!”
“每户一年十元的补贴与廪食还没到,你们就收取三元自用,真是好的很啊!”
海瑞冷笑起来。
田有禄则回道:“宪尊容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卑职就算想让县里把这笔脚费承担了,也做不到啊!”
“好,本宪姑且信你,也信你是发了下去,那为何底下百姓没有领到?”
海瑞继续问起田有禄来。
田有禄则看向户房的卫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向宪尊说明!”
卫勇这时已抖如筛康:“小的也不清楚,但小的确实把这些银元确实都发了下去。”
“不清楚那就以玩忽职守、致使朝廷下拨大额公款被漂没、辜负圣恩且不忠之罪杖一百!”
海瑞沉声言道。
卫勇猛地抬头,一脸惊愕地看了海瑞一眼,随即忙磕头求饶:“宪尊饶命啊!小的愿意拿家里积蓄补上!”
“你就算不说,也会抄你的家补足公款。”
海瑞说了一句,就挥手让人把这卫勇拖了下去杖责。
而随着一百杖下去,卫勇自然直接没了性命。
县衙官吏皆因此更加畏惧。
“有个叫李用贤的下乡催逼贷款,殴打百姓,被本宪给抓了个现行。”
“结果本宪审讯后才知道他居然是借着这次你们收取脚费放的贷。”
“而因为你们县衙一直没把这钱发到该发去的百姓手里,让他没有办法,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