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恩典。”
“若不是陛下下大决心,与那些奸臣小人斗,你们的宗禄只会跟之前一样,能发足一半都算当地官绅把你们当人看了!”
“再有,非得让你们欺民虐民,才算纵容吗?让你们没有因为抚按弹劾你们出外狎妓而被治罪,也没有因为你们霸占士绅产业而让你们必须归还,而是以你们开支艰难为由,出内帑替你们赎买,这难道不是包庇纵容吗?”
“身为宗室,反而一个个比士绅百姓还恨不得大明江山早点覆亡。”
“陛下万几冗务在深,怕我们不满,才让我们进京商议,可见待我等之亲厚,却一点也不知感恩,真是比外人还不如!”
朱厚煜则在这时饬责起朱宪来。
朱宪一时无法作答,则在心里冷笑。
朱载埨也只是低声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话骂道:“谄媚之辈!”
“陛下,臣请治辽王朱宪和朱载埨大不敬与不忠不孝之罪,这两人应该革爵除国!”
朱厚煜则在这时转身向朱厚熜拱手提议起来。
襄府管理府事阳山王朱厚颎也在这时站起身来,拱手说:“臣附议!”
郑王朱厚烷跟着起身道:“臣亦附议!”
“是啊,颠倒黑白,罔顾事实,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以为朕请你们来,是怕你们不同意,还是不敢为祖宗的江山社稷而强行迁藩?”
“以朕看,革爵除国还不够,当开除宗籍,赐死!我皇族不能留这样的不肖子孙!”
朱厚熜这时开了口。
朱宪和朱载埨听后大惊,慌忙起身跪了下来。
“陛下恕罪,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我们只是,只是想问问能不能不出去。”
朱载埨急忙辩解道。
朱宪也跟着说:“陛下饶命,我们的确是因为不想离开这生养之地,才说了些这样的话,而不是不忠不臣啊!”
“朕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但你们不讲人情,朕也没法讲。”
朱厚熜说着就吩咐道:“各赐毒酒一杯,对外宣称暴毙!”
于是,没多久,就有太监两杯毒酒朝辽王和徽王走了来。
两人皆身子微颤的不知所措。
“难道还想抗命吗?”
朱厚熜冷声问了一句。
朱宪这时害怕极了。
朱载埨也双齿打架不停,同时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