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正道。
“我只是同意担任共产国际的特别情报员,并没有加入苏共,所以,我们之间用‘同志’这个称呼,这不合适。”周森解释道,彼什科夫跟他提过加入苏共的想法,但是他婉拒了,他是不会加入苏共的,要加也是加入中共。
身份问题很重要。
“同志并非特有的称呼,有公同的目标和信念的人都是可以称呼为同志的。”萨尔曼解释道。
“我是觉得,一个称呼形成了习惯,很容易在不经意之间说出来,那很可能会带来不可预测的危险以及后果,萨尔曼先生,我们干的是刀尖儿行上的工作,不得不谨慎行事。”周森提醒道。
“好吧,我尊重你的习惯,但在我的心里,早已把你当成是我的同志了。”
“我也是,否则,也不会给您打那个电话了。”周森点了点头。
萨尔曼问道:“那个时候,你就想跟我们取得联系,对吗?”
“是的。”周森道,这个他无法否认的,何况,他不承认,人家就看不出来吗?
“你给西索诺夫的那张纸条就是提醒我们领事馆的对外通讯被监控了,是不是?”
“我那个时候刚好被调去特高股,亲眼目睹了你们被全天候监视的过程,为了获得你们的信任,才想办法通过西索诺夫把消息给你们。”周森道,“随后,我就看到了你们的你们的回应,袁文甫应该是被你们的人杀的吧。”
“是,我们不知道如何联系你,袁文甫一死,你定然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这既是我们的回应,也表达我们对你的一种信任。”萨尔曼说道。
“所以,我打算约你出来见一面,但是没想到日本人反应会这么快,他们在没有确定情况下,就敢对你动手,完全不顾外交规则。”周森说道。
“他们如果讲规则的话,就不会做出那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来了。”萨尔曼耸了耸肩说道,“所以,我猜到了,在马迭尔宾馆可能会有一个天罗地网在等着我,我若是真去了,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但你一定难以脱身,所以,我中途去了大和旅馆,帮你把特高课的人引开了。”
“不错,我在房间内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你去了大和旅馆,我才逃过一劫。”周森点了点头。
“之后,我们曾尝试再与你取得联系,但是都没有得到你的回应,我们也知道你受伤了,身边有他们的人,行动受到了限制,所以,当你去警察学校特训的时候,我就把你的情况跟远东军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