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她伸开双臂,在她手臂两侧上下轰赶着企图接近她的蚊子。她抬起头,我看见她幽静的眼神,然后对我付之一笑。很甜。
“诶。”
“恩?”
“我们真的是……”
“是第一次见面。”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你的问题引起了我的共鸣。”
回到家后,忽然感到腿有些微痛。“嘶”了一声,低头一看,差点密集恐惧症犯了。
因为穿的是短裤,所以袒露的皮肤被蚊子嘬出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包,前前后后满是,其数量不亚于腿上的寒毛。
小姨和泠泠向我看齐,小姨走过来,蹲下,伸出手指却没碰那些包,她有些着惧怕的起身,对我说:有点恶心。
泠泠也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帮我揉着。
我说:没事,抹点花露水就好了。
小姨打了个寒战站说:跟癞蛤蟆一样。
然后转身到梳妆台前拿来了花露水,泠泠接过花露水帮我涂抹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来吧。
泠泠好象没听到我讲话,她问:很痒吧?
我摇摇头。一点都不痒,反而有些麻痛。
感觉就是这样,纷至沓来时就变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