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上次的吐血打底张启山是半点儿不敢强硬了。
每次都是态度很好的打个招呼，叶离歌若是搭理他就小心措辞聊两句。
叶离歌若是皱眉表现出不想说话他就好脾气的点点头找别的位子坐下。
只不过那双眼珠子就从没老实过，叶离歌看二月红唱戏他看叶离歌发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角恋。
叶离歌以前是一点儿都不懂戏曲，只是民国这边能让他消遣的娱乐太少，除了来听戏他好像也没啥能玩的。
总不好顶着谪仙的壳子去舞厅跳舞吧，虽然他还挺想见识见识民国风情的。
二月红的嗓子身段确实好，听的多了叶离歌也听出几分韵味。
从最开始的纯发呆到现在能跟着节拍轻哼两句，甚至都动了要不要学唱戏的念头。
艺术传承这个东西有一定的时代性，旧社会学艺的没人权师父真下狠手。
苦是苦，但千锤百炼出来的技艺比现代学校里教出来的确实要强得多。
这时候的小孩子从打入戏班到能登台那真是十年磋磨十年泪，现在要是那样教估计家长早报警了。
叶离歌觉得，只要他能学到二月红五分真传就足够他在现代世界装逼。
只可惜这想法一说出来就遭到了系统无情的打击。
艺术这东西3分天注定7分靠打拼剩下的九十分看自身客观条件。
别看叶离歌现在哼唱的挺好听，真回到现代那可就不是这回事了。
他现在用的这具壳子是高科技产物，不光美颜滤镜拉大身体素质提高嗓子也是给嗓子也是优化过的。
相当于肉身自带声卡。
他要是在盗笔世界想cos一把戏曲大师那没问题，除了身段儿过硬做不出二月红那么柔美的动作嗓子还是很抗打的。
可若是回归到自己原本的身体就不行了，差别也就相当于清唱和百万修音。
顶多在街道办组织的联欢晚会上能装一波，参加选秀都是贻笑大方。
系统虽然毒舌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叶离歌想想自己那破了嗓子很识相的没再提学唱戏的茬儿。
甚至于为了躲避张启山的痴汉连听戏都少了，惹得二月红每次遇到张启山都阴阳怪气有。
呦，又上我这儿堵叶先生来了？
就因为你叶先生都不来看我唱戏了，堂堂张大佛爷长沙布防官真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