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何如何了。”
“她不会的,我比谁都更了解她。”
“是吗?那你昨晚是装睡的?”
“你没叫醒我,是因为知道我装睡?你干嘛不给我几个耳光?”
“你,不跟你贫!反正夏荷不能再留在这里!”
“我跟她谈谈,希望她能明白照顾我的危险处境,从而离开。”
陈安出门,却见沈蔓歌迎面走来。
从对方惊讶鄙视的眼神,陈安才明白,原来自己揉搓老干部的动作,着实不雅。
“下作!要死了都想拉一个垫背的!要是我,就废了你!”
沈蔓歌警惕地看着陈安,也拿出了防狼喷雾:“你过来试试,我喷你!”
小变态随身带着这玩意?
陈安无语,收回手,也没解释什么,下楼。
他再喊一声,见夏荷不出来,他也不管那么多,先吃饭。
缓了缓,又吃西药,再将夏荷端来的中药也喝完。
屋外在下雨,又冷得吓人。
陈安很讨厌这个天气,可也只能待在家里。
他缓过药物的恶心反应,再打了一圈太极,练习了许久的五禽戏,感觉到身体要出汗了,他便停下来。
他敲了敲房门,进入学姐的房间。
夏荷给熬了药,没监督陈安喝掉就直接入房,也不陪他烤火聊天。
这很反常。
陈安见学姐仰躺着发呆,刚照面,她就背过身去。
他也坐到床边,伸手抚着夏荷的头发,道:“若萱跟我说了,你不该那么冲动,因为很危险。幸亏若萱让你悬崖勒马,否则,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夏荷有怨念:“你装傻,我不想跟你说话。”
“学姐,你打得过若萱吗?应该差不多的吧,要不你们打一架?抓脸扯头发撕衣服,让我也看看热闹。”
“你,她是你老婆!我是什么人啊。你老婆说得对,她是鲍鱼鱼翅熊掌,我是没人要的野菜花烂菜叶!她高贵,我低贱……陈安,只要你吱一声,我马上死在你眼前,我在下面等着你,一定比你老婆先遇上你,然后我绝不会再错过你。这辈子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那下辈子总可以了吧!”
“哎,你们俩还真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啊!”
陈安愣了愣,抚摸她头发的手停住,忽的干咳不止,似乎要咳血,就忙出房。
夏荷见陈安一直咳,而且越来越严重,她就慌了,赶紧下床,出去安抚着陈安,帮他找喷雾,让他坐回炉子前。
见喷雾不多了,她就让陈安歇着,她去换了衣服,直接出门买药。
唐若萱下来,问:“她刚走,你就心疼了?”
“学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陈安的声音变得沙哑,都能听到从他肺腔里传来的喘息声。
“你,你还为她辩解?我都看到了!行,我好心提醒你,反而是我的不对!那我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