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都不顺,我怎么冷静?你教我,我现在怎么冷静得下来?”
唐若萱又咆哮,将头盔解下,扔到一边,将拳套脱下,丢到地上,用力踩好几脚。
依旧不解气,她就转向陈安,隔空咆哮,嘶吼。
“姐,你先自己缓一会。”
陈安让夏荷坐着,他就去将妻子制止住,搂着妻子带下楼,一边劝慰着。
给妻子倒水的时候,给妻子放了一点安眠药,又劝了一通,便让妻子睡过去。
夏荷看在眼里,等陈安关上房门后,她另外的手就拉住陈安,问:“你,你怎么会有安眠药,你动作这么熟练,是不是也对我这样做过?”
陈安心里有点慌,忙道:“怎么可能,去年我身上到处痛,睡眠很差,我吃点药容易入睡。拿上你的身份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夏荷觉得陈安的话不能全信,她此前听不到闹铃,以为是睡过头,或者是陈安进来将闹铃关了,此刻想想,实际上是他给她下药!
她完全想不到他那么坏啊。
但又细想想,这些安眠药,不就是她丢失的那些吗?
陈安搜刮了我原来的安眠药,反而用来对付我,我……
跟他斗智,依旧和从前一样,只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真是无力啊,
他真是个小妖孽啊!
我服了他!
他会不会也想到我要给他生孩子,给他创造脐带血干细胞移植的机会呢?
他一定有怀疑的!所以,他防我跟防什么似的。
哎,在他面前,真是一丁点儿秘密都藏不住啊!
夏荷心有旁骛,加上手肘传来的隐隐作疼,让她不想说话,上车后就将头扭向车窗那边。
陈安则心有它事,妻子的反常应该跟唐生默有关。
他打通了汪儒渊的电话,直接道:“大律师,在哪里呢,出来喝杯茶?”
“单位呢,现在忙得要命,喝个毛线茶!你有话就快说!”
那么安静,原来在办公室呢……陈安问:“唐生默的情况,给我透露一点呗。”
“还有你不清楚的?”
“老许跟我说过举报的材料,但不是我做的,是有人冒充我的名义,这点栽赃伎俩,你应该一下子就看穿。”
“唐生默嘛,现在有的证据和材料,对他很不利,十年有期徒刑。你看满意不吗?”
“大家都是老同学,别给我下套啊!这事与我无关!哎,刚才我老婆莫名其妙跟我生气,我才想起唐生默这档子事。”
陈安轻笑:“汪汪,唐家不是有个很厉害的大人物吗,你还敢做唐生默案件的公诉人,你不怕被人穿小鞋?”
“呵呵,你激将法对我没用!唐家那位沉默了,传出来的意思是让我们依法办事。陈安,你更应该关心关心你自己,国法处置唐生默之前,唐家家法肯定先招呼你!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