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孔长老知道邱长老单独给云栖授课的事，还指导过云栖几次，是个十分热心肠的人。
邱长老正站在案几旁，云栖开门进来的时候，他正要在纸上写字。
有时候他有事不来看云栖炼丹，就会把当天布置的课业写在纸上告诉她。
现在看她来了，就放下了笔，指指正中间的炼丹炉，说道：“今天炼清虚丹。”
说完便背着手进了最里面的内室。
“你炼你的，不用管我们。”孔长老说了一句，跟在邱长老身后也进去了，看上去心情愉悦。
云栖收拾好凌乱的案几，这才撩袍在炼丹炉前坐下，开始炼丹。
今天要炼制的清虚丹有点难，所以她花费的时间比往日长了一些。
炼到一半时，邱长老和孔长老出来了。
孔长老怀中抱着个匣子，匣子没合紧，能看见里面装着好几株七八阶的炼丹材料。
他走在前面，眉开眼笑的，邱长老脸上则是写满了两个字：不爽。
难怪今天的课业这么难，看来他是和孔长老打赌又输了，云栖忍不住心道。
邱长老好和孔长老打赌，偏偏他运气差，十次有八次都输。
每次输给孔长老，他就会给云栖布置更难的课业。
如她所料，孔长老抱着匣子，幸灾乐祸道：“老邱啊，我看你剩下的那些灵草是不够当下次的赌注咯，省省吧。”
邱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挥着手开始赶人，“拿了就赶紧走吧！我不跟你赌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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