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和掠夺——
肌肤滚烫,血脉中那种灼热游走的感觉,卷土重来。
一个荒谬而惊悚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她混乱的脑海!
难道
那情丝蛊并未根除?!
解蛊的代价,也远不止玉衡师姐说的那些?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藤蔓疯长,瞬间攫住了她。
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慌,混合着伤口的剧痛和蔓延的麻痹感,让她指尖冰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太子殿下”
她脸上的平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你我并非势不两立,更不至血溅当场”
李肇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冷笑。
他没有松手,抓住她受伤的左臂,单膝抵在她坐榻边缘,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耳廓。
“知道怕了?你这疯妇,不是心狠如铁?”
“彼此彼此。”薛绥咽下喉头腥甜,淡淡道,“殿下不也一样,为了权位,不惜一切。”
“孤没你那么歹毒!”
“贫尼只是在做该做的事。”
李肇目光冷冷地扫过她紧蹙的眉头,最终落在那只被他牢牢钳制、微微颤抖的左臂上。
“别碰!”薛绥闷哼出声。
“有本事受伤,没本事忍痛?”李肇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关切。
“索性杀掉你,一了百了。”
“动手吧,殿下最好不要犹豫。”
李肇再次发笑,森冷地笑。
那只带着薄茧、握枪执剑,也曾经拂过她鬓角的手,猛地抓住了薛绥左臂的衣袖,带着一股急于撕开她伪装的冲动,狠狠一拉。
“嘶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在死寂的客堂里格外刺耳。
李肇微微一怔,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意外。
细软的布料,在他的指下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瞬间从她的肩头撕裂至手肘
大片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同时也彻底暴露了那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边缘已微微红肿,渗出的血迹却呈现一种更为深浓的暗红。
而他不小心的举动,犹如失控的登徒子。
李肇喉结狠狠滚动
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