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更盛你我本无仇怨,何必闹到如此地步?只要你肯回头,放下那些不该有的执念,回到本王身边”
“王爷自重。”薛绥避开他伸来的手,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风,将案上的茶盏击落。
“啪!”
茶水四溅,打碎了温情的假象。
“平安,夫妻一场。你对本王当真毫无情分?”李桓眉头深皱。
“王爷慎言,薛月沉才是你的妻子。你与贫尼,从无半分情分可言,只有利用。”
薛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久久不动。
李桓用力握拳,脸色如是青灰。
“如此说来,是本王自作多情”
“也可以这么说。”薛绥道。
李桓眼神骤暗,郁气自喉间翻卷,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就在空气紧绷得几乎要断裂的刹那——
轩外传来侍卫的高声通传。
“太子殿下驾到——”
尾音未落,
只听得嘭的一声。
厚重的雕花木门,被门外的关涯从外推开。
李肇一身太子常服,披着墨狐大氅,裹挟着一身寒气,逆着灰白的天光,矗立在洞开的门口。
炭盆里的火苗,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寒风压得猛然一矮,发出“噗噗”的哀鸣。
李桓猝然转身,铁青着脸。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擅闯本王府邸”
“皇兄耳背了?没听到孤的通传?”太子肇面覆寒霜地打断他,眉宇间戾气翻涌。
“皇兄要找人下棋,为何不找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