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崇昭帝的脸色,瞬间冻结。
“呈上来!”
李炎面无人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
王承喜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拾起长剑,用一方明黄绸布托着,疾步呈到御前。
崇昭帝敛住呼吸。
剑格处那两个古朴的篆字——定疆,力透金属,苍劲有力。
还有剑鞘内侧,那一个极其隐秘的、独属于萧崇的私人徽记
三十年过去,仍是清晰如昨。
如此熟悉,也如此怵目。
崇昭帝身子微微一晃,声色俱厉地转向李炎。
“孽障,剑从何来?”
一道道惊骇的目光落在李炎的脸上。
旧陵沼那一场尸横遍野的血案,那被皇室刻意尘封不愿揭开的惨烈伤疤,被这一柄突然现世的“定疆剑”重新撕开。
剑身的寒气,仿佛带着陈年血锈的狰狞,冰冷地看着殿中的每一个人
李炎如遭雷击,浑身血液都冻僵了。
“父皇”
“跪下!”
“此剑此剑是儿臣从城西一位古董商手中重金购得什么定疆剑,什么萧崇,儿臣全不知情”
他匍匐在地,拼命磕头。
“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啊”
“古董商?”一直沉默冷眼旁观的李肇,终于再次开口。
“巧得很。”他朝崇昭帝微微一揖,“父皇,儿臣近日彻查禁药流入宫闱的勾当,偏也查到一位姓邱的古董商头上”
李肇:我查我媳妇
薛绥:跑了,你查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