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孤伤口就好不了了”
“”
薛绥一时语塞,竟真的僵住不动。
他这才稍稍退开些许,低着头,动作笨拙地在自己手臂的伤口上撒药粉。
一举一动,带着滞涩的停顿,仿佛有无形的触手,撩拨着她的神经。
此时晨光昏暗。
彼此克制的呼吸,仿佛盖过了窗外风雪的呜咽
药粉落在伤口,带来一丝刺痛,李肇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薛绥眉头微微一蹙:“很疼?”
“疼。”他答得干脆。
看着薛绥,眼神暗沉,脸离得极近,眉宇间的情潮和隐忍的痛楚,如同跌落凡尘的神祇,染上了欲色,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
“给孤呼呼?”
薛绥脸颊不受控制地漫上热意,下意识地偏开头。
“殿下不是玩笑的时候”
方才面对玄玑子还冷静大胆地与他贴身演戏。
外人一走,她又变回了那个在情爱上退缩防备的薛平安。
李肇微微眯眸,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
四目再次相对。
他眼底幽深,几乎要将人吞噬。
“为什么要来?”他问,声音低哑,每个字都仿佛带着滚烫的钩子,刮过她的心尖。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有多危险?”
“知道。”薛绥迎着他的目光,竭力维持平静,“但我不能不来。”
“为什么?”他执拗地追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她的下颌肌肤。
薛绥沉默片刻,缓缓道:“殿下若出事,旧陵沼的案子,谁来做主?我的仇,找谁报?”
她列举理由,试图将空气中危险的暧昧驱散。
李肇却低低地笑了,“只是因为这些?”
不等薛绥回答,他低下头,滚烫的额头再次抵上她的,呼吸交融。
“薛平安,你撒谎。”他嘶哑地指控,目光如炬,“你心里有我。你怕我死,怕我碰别的女子。”
薛绥心脏猛地一缩,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
“不要怕”他低头,嘴唇擦过她的额角,慢慢向下,灼热的呼吸盖过她的眼睫、鼻梁,最终悬停在那微微颤抖的唇瓣上,若有似无地触碰。
“孤不会死,更不会碰别人。”
薛绥微微眯起眼,手心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