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演得不真吗?”
“差些意思。”李肇低笑,呼吸几乎贴着她的肌肤,声音沙哑,“我教你?”
薛绥的耳尖发烫,却还是顺着他的话问:“那要如何才真?”
李肇眼底暗潮汹涌,将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偾张的状态。
“真的才最真。”
“”
薛绥呼吸一滞。
他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掌心滑至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薛绥怕痒。
猝不及防之下,一声短促而真实的惊呼脱口而出,又意识到场合不对,咬住下唇硬生生咽回去,转而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婉转羞赧的轻吟。
“殿下轻些外面,外面还有人呢”
这一声,软得能掐出水来。
李肇呼吸骤然粗重,体内的情丝蛊似是被这带着娇嗔意味的惊呼取悦了,躁动得更厉害,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正是这般孺子可教”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低笑声贴着她的耳畔,
“平安,学得倒快。”
他喘息着,将脸埋在她颈窝,蹭着她微凉的肌肤,发出压抑的闷哼,仿佛难耐至极。
薛绥浑身发软,偏又动弹不得,恨恨道:
“你这么卖力,是不是就想让外面的人觉得太子殿下雄风过人是也不是”
李肇:“”
她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瞬间冲垮了李肇最后的防线,比那熏香更猛烈的欲望,混合着情蛊的力量,狠狠撩击着他的心脏。
他微微用力,将她带入身前,腰线相抵,呼吸纠缠。
比方才更加灼热,也更加危险。
而旁边谢微兰逐渐冰冷的尸身和混着熏香的血腥味,好似成了这情丨欲迷障中最残酷、最悖德的背景。
他喘息着,眼神锁死她。
“平安杀人放火眼都不眨,却怕这个?”
她脸颊红得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嘴上却不肯认输。
“谁怕了?”
说罢,她扣紧他的胳膊,突然瞥一眼谢微兰的尸体,喉头发堵。
“她当年巴结平乐,没少作恶。”
薛绥声音极低,眸色微变,“小时候,我便想好了,有朝一日,必要寻她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