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渐渐化开,清凉感压下些许灼人的燥热,却压不住蓬勃燃烧的野火。
李肇抵着她的额头重重喘息,眼神烫得吓人。
“不够”李肇喃喃,手掌抚上她的后背,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
“平安,再给孤一些。”
薛绥没有办法抗拒。
所有的算计、仇恨、防备似乎都在这一刻远去。
她生涩地回应着,喉间溢出极轻的嘤咛,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潮汐
衣衫不知何时凌乱
假戏,在失控的边缘,滑向了半真。
李肇的吻逐渐下移
薛绥仰着头,呼吸急促,承受着这份带着痛楚的欢愉。
既期待,又隐隐害怕,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
“怕了?”他低笑,气息裹着灼热的温度,扫过她的锁骨,“方才杀人时的狠劲呢?”
薛绥偏过头去,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别这里不行”
他俯身贴近,看着她因慌乱交织的神态,眼底的灼热更甚:“何处可行?嗯?”
话音未落,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放在那铺满锦绣,精心布置过的软榻上。
衣料的窸窣声,混着彼此的呼吸,在寂静的殿宇内格外旖旎
薛绥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掌心触到他汗湿的发丝,心脏不自觉地乱了章法——她分明该推开他的,她也从来不是依恋男子的人,却如此贪恋他的温暖与坚实,鬼使神差般,将他抱得更紧。
李肇全身紧绷。
掐着她的腰侧微微用力。
薛绥轻颤,指尖攥着他的衣襟泛白。
她忽然有些害怕,低头看了眼交迭的衣摆,脸颊骤热,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从来没有过的心慌和恐惧。
“殿下不行的我不行”
“信我。”李肇嗓音喑哑,稍稍挪动腰身,汗水从下颌线滴落,滴在她的衣襟上,“慢慢来。”
“殿下”她微声抗议,声音不像她自己。
“叫我夫君”他在她颈窝间流连,声音模糊而沙哑。
“”薛绥叫不出口,“混蛋。”
“你叫我什么?”李肇咬着她的耳垂轻磨,手臂收紧将她腰肢抱得更紧,突地闷哼一声,像融入了一汪柔腻得能溺死人的温泉之水。
“李肇。”薛绥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