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宽顺手拿起一个墨盒就扔了出去,“滚!”
粗衣少年把东西扔出去后轻咦了一声,起身又把墨盒捡了回来,盒子上镌刻着一支羽毛,巴掌大小,轻轻的,里面像是什么都没装。
张计宽望着已经出了院门的一人一猫两个背影,嘴角轻轻翘起,道,“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小玩意儿,也罢,等过年再一块看吧。”
粗衣少年打开角落里的一口木箱,将墨盒贴着箱子边放了下去,箱子内是或大或小,或铜或木,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锦盒。
李安生刚刚离开师兄家没多久,天空竟是缓缓飘起雪花来,白茫茫一片,鹅毛大小,青衣少年仰头望天,失神轻语道,“檐下长安雪,伞去人未归,好诗,好一场盛世繁华。”
另一边,张计宽已经尽开门窗,敬上了香。
这是粗衣少年雷打不动的惯律,每年的第一场雪,少年都会沐手奉香,供拜神灵。